比用舌尖挑弄上颚,恶劣一万倍的感受。

喘促的呼吸,无法休息。

真的,爽过头了……会怀念很久吧……

恍恍惚惚低下头,能看到金灿灿的发旋。

勉强用沙哑的声音开口时,说出口的话语根本没有经过自己的逻辑判断。

“所以……这种地方为什么也要用敬语,呜——”

猛地将脸颊埋入另一侧枕头里,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白,浑身脱力,抓着枕头的力气都失去。

降谷零把三根搅弄的手指抽出,抬起头看她。

蜜色的脸庞上,鼻翼、脸颊,甚至脸颊侧边的金色碎发,都沾染上了水淋淋的光泽。

灰紫色的瞳孔兴奋而失控地用俯视的角度看她,他的神情看起来相当不妙。

光是看着,小腹的肌肉就仿佛又要轻轻抽搐。

降谷零俯下身,摸了摸她额头边的绒发,轻声开口问她的时候,声音饱含忍耐后的克制:“安全丨套,你是放在哪里,床头柜里吗?”

两仪绘川后知后觉心虚了,在拥抱中发觉药物残余后会有奇特的体验,于是直接做出邀请。但实际上,“……没有,家里没有放。”

降谷零的思绪一顿,后知后觉浮现出愕然的情绪。

两仪绘川思索着咬住下唇,指尖悄悄划拉着绷紧的人鱼线。

语调暗哑,笑着引诱道:“中出吧——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