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琴酒问道,“这种事情发邮件和伏特加说一声就可以了。并且,确实把她策反,而不是被她耍了一通吗?”

“哈哈,”两仪绘川真心实意道,“怕你没看到邮件消息,直接把波尔多红杀了,完全可以称为组织中 killer的存在,我可不敢小瞧你呀。”

——她是真的不敢确定琴酒会不会直接一枪杀人。

“至于是不是在被她耍弄嘛……我心中有数。”

康帕利和波尔多红其实是一个人,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心中有数”?

两仪绘川看着,ipad中的琴酒在审讯室外的走廊上站定,似乎是沉思什么,忽然就抬头看向摄像头。

绿色森冷的眼眸,和屏幕前的两仪绘川正对上视线。

两仪绘川身子下意识朝后靠去,靠在了浴缸边沿,肩膀因狙击留下的疼已经只剩下一点点,到可以忽略的程度。

她呼一口气,挑了个靠得舒服的姿势,笑道:“从我的角度看,波尔多红并不是真的叛逃组织,和波尔多红最近有些关系的波本和莱伊,也只需要意思意思审查一下。皮斯克告状时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打乱了我对波尔多红的路线安排。我这边忙得很,也还要用他们,您要审可以审,就是麻烦审的时候克制着点,别把人弄坏了。”

“这就是你像养宠物一样把波本养在审讯室的原因?”琴酒笑了声,“波尔多红可控,但波本可未必。”

“愿闻其详——不会还是‘没看到苏格兰的完整尸体所以一定是波本帮忙假死’的那一套逻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