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是其一,我还可以研究一下血脉之间的感应器,如果你觉得这不行,感应降临者的装置我也可以做。不过,你的妹妹,可能不是降临者了,提瓦特吞噬了她的命运。”
“你怎么知道?”
“我烧过世界树,将自己的命运从世界树上释放了出来,但没有达到预想中的效果。世界树只是保存提瓦特的记录,我的命运只是烧掉了记录,事实上仍旧囚困于高天。”
多托雷对他还是有些耐心的,会抛出来一些信息,让他对提瓦特更多一些了解。
在讨论这些之前,凯亚已经用美食的诱惑让那位小向导离开了旅行者身边,酒馆里只有烈风之民。
旅行者是没有预料到蒙德人这么直球,“有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我以为我需要很久才能得到这样的消息。”
“浪费时间。烈风的时间可不充裕,何况你应当算是烈风眼中真正的另一个自己,可以死而复生,可以无所顾忌。”
多托雷收回了偏移的话题,继续了命运的相关言语:“不过那是之前,我经历过一次冬风,提瓦特的命运就不再锚定我了,迭卡拉庇安用自己的血和死亡归还了蒙德人被刻印的命运。”
“现在的蒙德,是占星术士会饿死的地方。”
“我告知了你有关命运的线索,在最后一次冬风扬起前,我想请求你,看在线索的份上,考虑一下我对你的研究请求。”
多托雷表明了自己的请求后就离开了,他不考虑自己会不会得到答复的问题。他来这只是为了提出研究请求的。
接下来是其他烈风之民的事。
调酒的迪卢克穿着酒保服,扎起了高马尾,多托雷扫了一眼被他束起来的澎湃的红色,觉得这对义兄弟真是蒙德人的贼心不死。
红发的莱艮芬德,是最初陪伴烈风的人类之一,也是奠定了烈风审美基调的一个人,都这么些年了,莱艮芬德的红头发还好好的遗传了下来,成了蒙德的特色。
至于他的那个义弟,以蒙德人的精神状态来说,蓝头发又自动跑到蒙德地上的幼崽,管他是不是坎瑞亚遗孤,都是烈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