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匹诺康尼,做不了同谐的梦,我只能做有关存护的梦。”
你想起你那次度假经历,只能说入梦池躺着挺凉的。
任务谈完了。
砂金两只手都放在了桌子上,“安娜理事,现在才是真正的赌局。您赌吗?”他不介意你看到他的强装镇定和他的忐忑。
淋湿的羽毛,瑟瑟发抖的模样。
这是这场赌局的有利因素。
他这次恳求埃维金人的好运和安娜的幸运都站在他身边。
决定胜局的筹码在你手中。
因而你可以从容不迫的:“先说说彩头是什么?”
你们之间的地位只是短暂的对等过片刻,但赌徒可以让不对等的劣势扭转成优势,还是大优。
在他说输家要无偿加班的时候,你还能沉得住气,等他说输家不仅得无偿加班,所得到的工资报酬都得归对方所有时,你知道,这局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会否认。
无偿工作,乐于奉献,将自己的所有都寄托给一场赌局,抛却未来,他不畏惧自己的粉身碎骨,你还担心这位高级人力资源反悔呢。
“你说出这条件甚至都不必祈求好运,我注定会上赌桌的,在赌桌上,你也注定会输。但我还是想听听你赌的会是什么?”
早年间听闻茨冈尼亚的埃维金是“蜂蜜”,与砂金相处多了,当同事久了,你看他全是工作的影。现在你不是为别人打工的社畜了,是一堆人为你打工的上司,倒是从他身上看见了“蜂蜜”的名副其实。
甜的味觉总是让人心情愉快。若是在一个好天气里晒着太阳看着风吹过树叶吹向鸟雀,什么都不想,再吃一些不甜的甜点,确实很惬意。
你希望砂金可以让你一直这么惬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