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跟你的学生说,“既然大家都是蠢货了,相处起来要什么负担。”
“这么多年,老师,你是才意识到你有一个学生吗?”
“一直都知道。但我没有所谓的责任心,只是喜欢随心所欲。顺便一提,上面看起来是安慰的话,你最好别当真,那是我对自己的挽尊。”
维里塔斯说请便,你想怎么挽尊都行,于是你们师门第一次集体活动,就是思考怎么更加刻薄的对待他人。
毕竟你们师门就两个人,还都不符合博识尊的标准,进不去天才俱乐部,与其让别人为你们感到惋惜,你朴素的想法则告诉你,不如想办法将别人给孤立了,让他们先怀疑自己。
维里塔斯就听听。
然后嗯嗯。
尊师重道是个好品质,他充分的具有了。
他对别人如何,是如何的一针见血,如何的尊重事实,都不妨碍他现在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破不了别人防的事实,只会浪费自己的气力,然后换回一堆死皮赖脸乃至能发展出物理说服的说教。
污染自身对真理的认知。
他仅有的与你相处的经验,足以让他分析出这个事实。
你感叹:“原来我的身边都是道德楷模。”
“都是?”
“是啊。我的朋友们认为我一些事情上没什么主见,他们稍有不慎就会动摇我的想法,所以总是格外注意自己的行为。我的学生,也就是你,则认为我太过自我,容易影响他人,为了保持自己的道德,你选择了最有效的方式,就像你现在这样。”
你做出如下总结,“所以我说你们都是道德楷模,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