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头身分离的刹那,他敏捷地抓住对方的头发提起最为关键的脑袋。
“我等很久了,妹妹头。”甚尔晃着羂索的脑袋,自然而然地给对方取好了外号,“不过为什么你的术式没有解除?”
哪怕被人砍下了脑袋,羂索也很快冷静了下来,露出从容的浅笑:“就算解除了也没用哦,福永玉三的灵魂已经消散,我占据了这具身体,它就是我的了。”
“还有,虎杖香织不是妹妹头。”羂索一本正经地反驳了甚尔取的外号,“那叫作短直发。”
“谁管你。”
甚尔举起右手里的天逆鉾,直接从太阳穴横插进羂索的脑袋里,飞溅出来的暗红色血花沾在了他的脸上。
那双狡黠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果然,这家伙的术式藏在脑子里,所以被砍掉脑袋也能说话。”甚尔嗤笑了一声,随手将血淋淋的脑袋扔开。
夏油杰憎恶地瞥了一眼那颗头颅,重新看向伏黑甚尔。
“……伏黑先生。”他问,“荆君人呢?你会过来是因为他拜托你了吧。”
夏油杰还没有天真到以为伏黑甚尔是因为善良才主动来解围。
“谁知道呢。”甚尔摊了摊手,“那小子不是学会反转术式了吗,应该死不了吧。”
虽然之前和荆电话的时候听到的喘息声大得吓人,但从甚尔的视角来看,还能喘气就是没大事,至少没受致命伤。
“……不该问你的。”夏油杰抬手捋了一下在打斗中散乱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备用的皮筋把黑发重新扎好,直接朝着密道入口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甚尔讥讽地说:“你对狗卷荆也太过保护了,你是那小子的老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