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不正是如此吗?
他正在进行的这个游戏,正如同一个扩大版的“束缚”。
“不要过度思考,荆。”系统注意到荆若有所思的神情,提醒他道,“人类这种动物,越是思考就越容易陷入疯狂,你现在精神状况本来就不稳定,会坏掉的。”
荆轻轻呼出口气:“……你说的也有道理。”
而且比起枯坐在这里想一些没有结果的事情疯狂内耗,还不如先把眼下能做的事情都做好。过去他正是靠着这样的精神把弟弟未由拉扯大、考上a类大学后又顺利通过国家公务员考试的。
他在山下待了有一会儿了,想必乙骨忧太已经在咒具室里等着他了。
从店里离开的时候,荆看了一眼店员小松。夏油杰离开后,她又恢复了那副无所事事对谁都不在意的模样,正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荆觉得这人很是奇怪,仿佛活着就是为了在这里迎接夏油杰的每一次到来似的。
要么是小松太痴,要么就是夏油杰忽悠人忽悠得太狠。
“门口那把透明的伞是夏油大人让我留给你的。”小松头也不抬,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语气里有些不耐。
“……谢谢。”荆简短地道了谢,声音几乎要被淹没在大雨里。
看小松并不喜欢自己,荆立刻拿起伞走人了。
初夏的暴雨最是来势汹汹,这才开始下十分钟不到,高专门口阶梯上流淌的雨水就变得像小瀑布一样了。
荆趟着雨水快步前往咒具室,到的时候裤脚已经湿了大半。
刚要推门进去,就和正准备出来的乙骨忧太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