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竟然已经只剩下了夜蛾正道和夏油杰,以及跑不掉的伊地知而已。
而那位人生与集体生活的恩师,婚姻和爱情生活一败涂地的高专校长推了推自己的墨镜,倒是试图给出这位‘主心骨’一点自己作为过来人的人生指引。
他咳嗽了一声,语气凝重:“就算有再多的取巧路径,这种时候除了拿出真心之外也没有别的、”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啊、说起来夜蛾校长是离婚人士啊。”下意识一手插在口袋里的羽毛球脑袋已经比出了开|枪的手势,伴随着砰的一声音效指向了恩师,“那就完全没有参考价值了。”他语气痛快且欠揍。
所以特级术师立刻就被老校长强行以关节技拧成了大猫猫结,明明都快三十了,还要被教导拳伺候。
夜蛾正道揍完他就做正事去了。
只有夏油杰伸手把这个主动让老师揍的死党拉了起来,然后他把手收进了袖子,思考了片刻:“不过,悟其实不和那边打好关系也无所谓吧,善子应该已经处理好了?按照她的性格来说,应该也不想看你委屈自己低头的。”
“虽然善子为我头痛也很有趣……想让她高兴嘛,偶尔。”五条悟歪着脑袋,在挚友面前倒稍微有了点正形,“什么都不需要烦恼……”他双手插兜直挺挺地站着,嘴角微微拉平,“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只要幸福就好。
想要得到那种完全交付的许可。
旁边站着的伊地知倒是主动下调了自己的存在感,脸上只有‘我在这是不是不太好’‘需要提醒他们我还在吗’‘出去好像会被使唤’‘为什么要让我听见’的惊恐表情。
“啊。”而白色恶魔已经隔着眼罩看向了这位单薄的辅助监督,“伊地知,不如就你去伏低做小吧。”他笑嘻嘻地把头扭了过来。
然后在伊地知惊恐地露出‘呐喊’脸之前才摆了摆手。
“开玩笑的啦~”白发男人叹了口气,“又没有在欺负你,伊地知你的反应真的很大诶。”他倒打一耙。
然后白发大高个,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语气悠长,因为背对着伊地知和夏油杰,倒没有人看见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