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子只要在特定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说这是允许的事项还是不允许就行了噢。”
善子说不出话,不管是不行还是可以都……
她有些结结巴巴:“稍微、稍微确认一下下还是可以的……?”善子也想用绝对肯定的语气说话,但最后还是免不了带上了一点自己都搞不懂的胆怯, “……先放开我的话。”这一半也是出于求生欲。
……这样被抵住也太糟糕了。
他们确认起了可以和不可以的分野。
紧紧地抱在一起是可以的。
哪怕在温热的体温下, 还有一些更有威胁感的触感也勉强认可。
因为要让善子看着确认, 所以之前把她牢牢裹住的黑色制服被两个人丢在了梳妆台的椅子上,她坐在砂糖酱的腿上,肢体有些僵硬地板直坐着,只是点头或者是摇头。
紧接着。
腰带得到了许可。
浴衣外衫的程度虽然会有些不太好意思, 但也在勉强pass的事项里……担心一不小心就违规, 所以保留了襦袢。
“反正不管想不想看, 悟已经看了很多次了吧?”善子轻轻撇开头,说的是十年前的事情。
她的余光已经注意到了悟脸上的笑容。
而本来就只有嘴巴厉害的砂糖酱直接卡壳,话说到一半手却不敢动了——他看上去比善子还要紧张, 好像是因为这超过了某个大少爷的想象极限,白发高专生托着善子的后腰,一半是忍不住有点想问, 一半又是想要当做自己没有听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