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追寻这种细枝末节的路途中。
我才注意到。
我的亲族,就连小辈都早已去世,就连国司、不,就连越后国都换了名讳,飞鸟时代早已结束,而我自己却还是如今这样三四十岁的样子。
虽然那个时代消息的传递多少不太方便,但我还是出了名。
奈良太乱了,我就来到了平安京,贵族们接见了我,估计是想让我充门面,让我主理建造佛寺,也将那些他们垄断却看不懂,只是用于妆点身份的文书与典籍都交给了我。
但我只是寿命太长,打发时间对一切都想要追根究底而已。
说到底只是好奇——
这力量是咒术,这妖魔是人心的咒的体现,我所谓的推广日本佛教也只不过是找了个方法让这种负面情绪的力量变得平和、可以操纵,修行内心而已——领域展开说白了也只是将术式与内心的心象空间显于人前,哪有什么特别?
只要人们遵循道德传统,少心生恶念,咒就会减少。
哪有什么复杂的?
而与之相对的‘神明’则是如尘埃般落入地下的幸福。
二者都因人而生,你越是多愁善感,便越是能发现生命中的感动与幸福,越是幸福,就越容易感受到它消失后的落差,两者相生相伴,如潮水般相互照应,一个发生变化,另一个就很快跟上,永远处于一个动态平衡里。
你看?
就是这样的,越是被才能和知识诅咒,这些东西就越会找到你——而知道得太多,你就无法视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