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大的白发术师已经歪起了脑袋:“毕竟我是特级术师嘛,出场费高一点不是理所当然吗?”不管善子走得多快,五条先生都能恰好踩在善子的身边。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所以,不想看到这个白发轻浮男太高兴,已经无师自通的善子语气平淡,“会看着办的,我和砂糖酱。”
走在前面的白发男高打了个喷嚏,已经幸灾乐祸地双手插兜耸着肩笑了起来。
而五条先生非常难得地只是诶了一声,扯起了嘴角。
善子先是不自觉缩了缩脖子,然后她才想起自己是债主这一事实,已经又理直气壮地和扫把头对上了视线:“而且,欠债的五条先生就算要收费也是从负数开始吧。”
他哎呀一声,然后才笑眯眯地弯腰小声问起了:“……所以,那是可以开始的意思吗?”那样的问题。
在‘不是已经开始了吗’‘还没有,等我消气了为止’‘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假装不记得这件事’‘初恋男友也可以是前男友的意思’之间摇摆不定。
这回没能回答上来的人变成了善子。
而属于熟人那一圈的术师气泡们已经毫不留情地攻击起了某个特级术师。
[度假志愿:某些人真的有自己是在别人的领域里,被人构造出来的自觉吗,构造体就要有点构造体的样子。]
[拜金女郎:抱歉,金钱之外的事态我是站在女生这边的,纠缠要回家的人不是什么好行径呢。]
[与星同坠:悟的话……只要把中间的内容删除掉,变成‘有自觉吗’这样的问句就可以了。]而某个挚友则是好脾气地提醒了起来,[顺便一提,我想答案多半都是‘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