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子这会儿也和双胞胎和金发高专生似的,偏坐在了榻榻米上,却也产生了一些疑惑:“可是,这样的话,难道不是把他尊敬的‘神明’视为一种工具而已了吗?”那可是狂信徒噢,“这样反而不是一种不尊重吗?至少我看过薨星宫那些家伙,虽然也很狂热,但是……”
那应该和夏油先生完全不同的状况。
现在看来的话,夏油先生虽然天天把祂挂在嘴边,但是最尊重的好像还是别的东西……
“说白了,那家伙就算是被污染了之后也没有完全把信仰依托在他者身上啊。”身旁的五条先生双腿岔开,突然哈了一声,即便是发出了拖长的诶声,说着,“这家伙还真的是一辈子的正论主义啊。”那种像是抱怨、又像是在嘲笑旧友的言语,他的语气听上去也只是亲昵有余,欢喜不足,“笨蛋吗,这个家伙。”
善子看着他眨了眨眼。
五条先生却已经笑了起来,看向了善子:“说真的,超级烦人吧?从高专的时候张口闭口就说着正论正论那种事情,结果自己一声不吭就叛逃出校了。”
他双手抱胸,歪着脑袋非常用力地抱怨了起来。
“我当时有追去问噢,不过只是被那家伙‘我要找我的路,悟一直都知道自己要走哪条路吧?既然我们都不会同路的话,至少我认为你是不会阻拦我的’‘那个时候分明已经告诉过你了’‘想要阻拦的话,杀掉我就好了,悟做得到吧’‘所以我才选了人多的地方’那种话应付掉了……然后就好几年怎么样都找不到人了,每次要碰到好像都会有别的事情呢,要不是有善子的预知梦,我都要以为这辈子再次见面的话,搞不好,不,绝对是这家伙搞奇怪的宗教组织被逮捕的时候吧。”
白发男人嘴角扬起,语气像是八点档的演技一样上下起伏、边说还边比手画脚。
但不知道为什么,善子思考了片刻——她
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看着五条先生说完了话。
“喂、善子一点也不捧场啊。”五条悟歪头看了过来,轻轻地开始了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