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太自在地眨了眨眼。
……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抱歉?毕竟我也并不是咒高的关系者、稍微说得多了。”
“善子没有说错什么啦——说到底就是咒高、不对,这种情况应该是咒术界的不对!居然压榨还在生长期的男高一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做牛做马,超级黑心企业诶。”反倒是那个绷带扫把头摆起了手。
善子歪起了头:“总感觉五条先生说的虽然是正确的,但总感觉您好像不是该说这句话的立场呢……”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而白发男人却已经哎呀一声撑着自己的膝盖站了起来:“总之这次算是平安过关了,啊、说起来我能借用一下善子的盥洗室吗?我洗个脸。”五条悟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似的,先是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又擦了擦自己的脸侧。
善子不太明白,但姑且还是指向了客厅的一侧:“洗手间、啊、那个就在楼梯走廊的最里面。”把砂糖酱放在了沙发上,面瘫脸老板娘这才站起了身,踩着拖鞋带着客人走到了走廊的最尽头。
猫眼小姐木着一张脸目送着五条先生打开了盥洗室的门,看见门终于要关上,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单手撑住了边上的墙壁,说实话,她的腿有些发软。
抑制不住的绯红色直接在下一秒爬上了面瘫猫猫眼的脸。
清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是砂糖酱。
但也想起了别的事情。
用脸追别人的手、贴上去说我的卧室在这边、往别人怀里钻是什么糟糕应对……痴|女会做的事情这不是被她做了个遍吗?
善子在‘要不然就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当做自己失忆,反正五条先生也没有提起来,就当喝多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也可以’和‘不行,毕竟是非常重要的同伴,还是好好想明白谢罪方式直接道歉比较好吧’两者之间反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