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时候善子才突然察觉到一个有些麻烦的事情。
她就连松开对方的手也忘了,甚至是一下子抓得更紧, 木楞的脸上的黑色|猫眼微微睁大, 善子张着嘴也啊了一声。
然后她才在对方明显混杂着疑惑与莫名的呆滞的肢体语言里好不容易组织好了语言。
“……在店里说了名字。”善子的另一手下意识捂到了自己的嘴上, “该怎么办?”
虽然是很强的术师,对面的五条先生好像还是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球里冒出了一声有些低沉的喉音:“手。”
“是?”
“善子这样继续握着我的手没关系吗?”
猫眼老板娘连忙松开了手,然后才将姿势变成了有些焦虑的一手抱胸, 一边咬着自己屈起的食指, 在吧台里面的狭窄空间里像个焦虑的小蜜蜂一样转了两圈。
不知道哪里让那个五条先生觉得有趣了。
他忍不住发出了两声轻轻的笑声。
直到善子回头看向吧台外侧, 那位五条先生这才语气里带着安抚发问了:“怎么了吗?”
“一般来说在店里是不适合说自己的名字的。”善子试图解释,但是因为这里面的情况过于复杂,她张了张口也只是干巴巴吐出了这么一个缺乏说服力的句子, “不过之前忘记了。”
“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