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窗口里倒是弹出了气泡们的讨论——他们对于二号的表现多有惊异。
[拜金女郎:虽然我也听说过以咒力换取肉|体天赋的天予咒缚的强度很高,但是居然能做到这个程度。]
[砂糖酱:一点咒力都没有,要不是握着那把刀,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家伙诶,说起来那个刀是咒具吗……呜哇,居然还有这种家伙啊?]
[漂亮毒物:啊,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她没懂。
然后与星同坠才慢悠悠地出现为她解释了起来:[术师的束缚是类似于誓约与制约……]
[砂糖酱:总之就是像是抄袭某本jop的设定啦。]男高想也不想地打断了语气文雅的与星同坠的解说,[用给自己增加风险、以损失某物来交换别的方面,总之是漂亮毒物不用理解的东西啦。]
[与星同坠:太不礼貌了,砂糖酱。]
[漂亮毒物:那个……砂糖酱没说什么吧,而且我又不是宝宝。]
而应激的男高已经又咋呼了起来,蓝色气泡里一时间是你谁啊我|干嘛要听你的,一时间又是喂谁是宝宝啊那种闹腾。
视角的右下角蓝紫黑灰交替一个顶上下一个,很快就刷出了好几页的讨论——而善子没有关心他们的聊天内容,她只是专注起了对于梦境的想象。
而在观众面前。
整个梦境的结构都出现了变化。
我明明、我明明连目光也没有移开过,就连眼睛也没有多眨。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全身贴满发票的零士·明星狼狈地在空旷的城市里疾驰——他的动作其实没有追在后面的黑发男人快,但追在身后的家伙好像是要消耗自己的体力那样只是坠在不远不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