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虽然我对它们从哪里来的也很感兴趣,但是它们到底是怎么消失在衣服底下还没显出臃肿的这点也太像魔法了吧!?

——而且他之前是不是说要去处理车祸。

解决车祸到底哪方面需要这些道具了?

二号当然没有理会年轻社畜看哈利o特的表情,他只是又摸出了吧台抽屉里的机车钥匙。

然后他才发了句牢骚,算是勉强回答了年轻客人最早的那个问题:“没有必要对我说抱歉。”一手抓着头盔出门的男人表情有些阴沉,年轻人倒是能看出那并不是指向谁的负面情绪,他……更像是把放空的刀具,“我跟那家伙算是从属关系。”

锋利却又非常惫懒。

……原来他有听到我说话啊?

年轻客人抓着菜单:“从属?”

而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该如何形容从初见这个男人之后就感受到的、那种之前不太明显的异质感——这个人好像几乎不思考,只是任由自己随着水流随处漂浮,随意下沉。

作为那个水流的店老板醒着的时候,他的那种阴沉并不明显。

但现在……

二号歪着脑袋回头,倒是露出了一个讲不好是展示牙齿还是单纯惫懒的笑容:“汪。”

‘就是这种意思。’学了声狗叫的男人脸上分明写着这样的回答。

然后大高个抬手像是打招呼一样拍了拍上门框的木头,推门从咖啡店的正门直接离开了。

而这位一天之内经历了被职场前辈陷害、成为部门替罪羊、有家回不得、在街头被奇怪的纸箱绊倒差点在涩谷十字路口正中被车撞,惊魂未定好不容易带着无人认领的邮件找到了家咖啡店休息的年轻人还没为这一天的‘波澜壮阔’缓口气。

就遇到了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