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看来是由于人生抉择导致的红线断裂。
“……大概就是被前辈当成了部门替罪羊吧。”年轻社畜脸上浮起了尴尬的苦笑,“都说了吧,我人缘还挺差的,哈哈。”他干笑了两声,在贫瘠的语库里给自己找了个自我安慰。
而那个一贯电波的老板娘却只是在他面前又摆了一个小碟,那是用做蛋糕时候剩下的蛋白霜做的舒芙蕾,还给他的那份挤上奶油,又放上了半颗切开的、品相一般,被挑剩下的草莓。
年轻社畜忍不住看向了桌面上的甜品:“我已经打算直接辞职跑路潜水,没打算在吃上多花钱……”他没动。
“不是发誓了吗?不会收你钱的。不然我对客人来说就是欺诈犯了吧。”善子语气平淡,“而且这也是边角料做的员工餐,不值钱。”
“她的意思是安慰你。”二号将手撑在了吧台上。
烦人的家伙,不要替她说话。
而那个烦人的家伙与善子的分歧不止如此:“你告诉他真正的原因不就行了?”二号看上去跃跃欲试。
预料到他想做什么,善子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二号。”
但那个高大男人还是不管不顾地开了口:“她在安慰你,因为你快要死了。”
年轻客人被这突然的报丧惊得愣在了座位上。
而善子已经木着脸叹了口气:“不,只是有这个可能性而已。”她无声看向了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