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社畜客人就差发出尖锐爆鸣了。

发现他迟疑地把身体往后仰。

老板娘连忙摆摆手:“啊、安心吧,这把刀不是用来切食物的。”面瘫黑发女性指向柜台后

面墙上挂着的卫生营业许可,她可不是生熟混用、食物接触和非食物接触类工具搞不清楚的那种粗心老板娘。

“问题才不是那个,善子。”二号已经从后厨钻了个脑袋出来嘲笑她,“突然拿刀会吓到人的。”服务精神为零的家伙把三明治端了出来,不怎么客气地直接摔在了桌上。

善子看了他一眼——眼里分明是‘你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的滚动字幕。

二号这会儿倒是又和善子选择性地心意相通了,一脸懒散地耸了耸肩,懒得反驳。

客人已经结巴地说着:“我相信、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那个,老板娘你先把刀放下——”这类像是警察喊话的无用话语,但是显然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因为猫眼老板娘的动作更快,早在客人紧张地伸手之前,她就已经在自己掌心里划了一道口子。

“我可以把手放在您的心口前面吗?”她没了刚才那种无神经的懒散,语气带着些许郑重,张开带着伤口的掌心看向了那个年轻社畜,“放心,我不会把衬衫弄脏的。”

这突兀的要求明显让年轻人有些疑惑:“那个,如果之后要对我提出伤害诉讼的话我是不会认的,要搞什么奇怪仪式我也拒绝、”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诶!?”

因为善子已经把手伸出,确切来说,在她自己的视角里——她用带着伤口的手‘握住’了从客人心口冒出的六根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