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十岁还在女人那里领零花钱的阴沉系大叔没资格说这种话——”之所以说三四十岁,是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二号的年龄,“你是什么小白脸吗?”

而那头的黑发男人已经没再接话。

还以为是他被自己戳伤了自尊心,善子有些疑惑——二号那家伙脸皮明明要比这个厚得多吧。

然后她才在清洗脸上的血的时候听到二号有些疑惑的:“嗯?”

他没了动静。

善子有些好奇,毕竟她在写完之后早忘了那上面有什么内容,所以直接叼着电动牙刷回了洗手间门口,她被牙刷震动带着有些口齿不清:“仅么惹(怎么了)?”

“你是不是变强了?”二号皱着眉头,果然完全没把之前插科打诨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盯着草稿纸,不自觉用食指挠了挠自己的额角。

她刷牙的动作停了。

但鼻血却又流了下来——伴随着前额后方脑袋里的阵阵抽痛,善子终于察觉到这次梦境的与众不同给她带来了什么后遗症。

糟糕。

脑袋一直在抽痛……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碰巧没睡好的结果。

然后善子捂上了鼻子,勉强和二号对上了视线——以前只有清醒时的主动预知才会出现这么厉害的后遗症,现在连被动的梦境预知都出现问题的话。

“啊,懂了。”而二号歪着脑袋,已经懒散地打着响指指向了老板娘,“你脑子坏掉了。”

你脑子才坏掉了!

“我只是失忆而已。”根本不需要说话,二号就已经耸着肩iss掉了善子未出口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