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怔了下,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句话。

也许一直以来原地踏步的人只有我。

我反而开始无法面对太宰治。

过了这么久,我的性格仍然是和多年前在港口一般无所差异。胆小,懦弱,逃避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所以在太宰治发来信息的时候,下意识得我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暴露在我那点可耻的自尊心之下的是残留着停驻在过去依然还未曾消失的爱恋。只不过,这点爱恋或许在太宰治看来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所以说,男人这种生物——”小鸟喝的迷迷糊糊得躺在我肩上不停地说,“假若存了心疼男人的心思,那么必定会有惨烈的现实来狠狠打自己的耳光来嘲讽女人那些可怜的圣母心。”

“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绝对啦……”我无奈得揉着她的太阳穴,“倒是你喝了这么多真的没问题吗?”

“哈!老娘等了他——那么多年!”小鸟突然捂着脸,“人生到底有多少十年可以荒废啊可恶!迹部景吾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差劲了!”

樱井端着刚开的香槟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轻声附和,“没错,让您这么优秀的女性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这实在是足够切腹的罪过。”

当然——如果不是我知道那瓶酒足够他好几个月小费的话,我大概真的会以为这个牛郎头牌是真心怜悯着她。

“椎名女士不来一杯吗?”樱井问,同时优雅得把香槟倒入我面前的酒杯,叹息着道,“小鸟女士看起来似乎是失恋了的样子,您是为了陪伴好朋友才过来的吧,这份友谊实在令人感动。”

不得不说,身为头牌的牛郎讲起话来确实是要让人舒服一些的。

“哪里,只是闲来无事出来玩玩。”我端起香槟轻轻啜了一口,“倒是樱井先生,听您讲话真是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