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最开始是愧疚的话,那这种从内心不断的涌出的,想要牢牢把你抓在手中的情感又是什么。”

他弯腰蜷缩在床上重重咳嗽两声,脸颊泛着病态的红晕。

即便如此,他也紧紧抱住椎名遥的那件t恤不肯松手沉沉睡去,就像是抱住迷失了很久的珍贵物。

第二天,送走太宰治之后我如约来到了和雅治见面的地方。

想到早上临走时太宰治爽朗的微笑,以及抱着我给他的那件衣服以“都被我穿过了不如让我拿回宿舍洗洗再给你送来好啦”这样的理由而不肯还回来的背影。

我内心更加坚定下次绝对不能心软再度把他放进家门……如果我能做到的话,我保证。

“最近的工作真是太累了,”在我出神的时候面前已经坐下一人,仁王带着防晒的帽子不停地用小扇子扇风。

我都忘了,以往他最怕阳光。

“抱歉,露天咖啡厅这个地点是我考虑不周了,”春天的日头很足,我稍微有些愧疚,“不如换个地方?”

“没事,”仁王毫不在意得挥挥手,“就这里吧,还能方便取材。”

“真是的,跟我出来就不要还想着工作吧。”

“唔,职业原因?”

“雅治以前可不是这么敬业。”

“没办法嘛,”仁王摊开手耸耸肩,“生活所迫,每个年轻抱着梦想的中二少年最终都会变成社会最普通的中年大叔。这可是万能的社畜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