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没有非要看人秘密的习惯。”言罢捧着小匣子,怎么拿出来的又怎么放了回去。
自然,那铃铛却是偷偷藏起来没还回去。
想来,水溶也是刚刚醒来又有点儿迷糊,因此并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
“要不要喝点水?”林昭询问。
水溶摇摇头,动了动被固定住的手臂,想撑着身子起来。
林昭赶忙拦他,“你还伤着,不能动。”
“想做什么,告诉我,我帮你。”
水溶看了他几眼,“你”
“我先去叫军医过来,他说你三五日才能醒,可见是假的。”
林昭拍了拍他,“你且等着,一会儿便找来了。”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阻了水溶的话,似乎是太过害怕,怕水溶将那些他不敢想的平摊开来。
又或许是早就习惯了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若是夹杂点儿别的,他倒是觉得怪异。
他不确定水溶记得多少,那便只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梦里的呓语是,那个猝不及防的吻也是。
军医这次来瞧得快,说是醒了便无大碍,只需要按时服药静养就好。
林昭也终于放了心。
“昭昭,过来。”见他站的远,水溶招手。
林昭忙走了过去,“你别乱动你的手成吗?一会儿又流血了。”
“嗯,你累了吧!”
他拍了拍自己身侧,“上来睡会儿。”
林昭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动作。
“不困么?”水溶见了那藏都藏不住的倦色问道。
困倒是困,可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