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个不好法?”
“藩国向来不安分,若是因王女一事迁怒,只怕有场硬仗要打。”
而事实证明,昀止想得没有错。
这一日,林昭刚跟铺子里的师傅们将那批小物件赶制出来,便听闻水溶回来的消息。
他忙不迭放下手里的活便要往外走。
手指刚搭在帘子上还不等掀开,便撞了个人。
林昭抚过额头抬眼,正巧与许久不见的人来了个近距离的对视。
他心中倏然一跳,不等说话,已被人弯腰抱了起来。
“几日不见,长高了不少。”
水溶低头凑到他脖颈处闻了闻,“熏香了,怎得一股茉莉花味?”
他这些日子时常去王府待着等消息,通常不是卧室便是暖房里面,沾了味道并不奇怪。
可他不想水溶知道,于是挣了挣,并不答话,而是说道:“你放我下来。”
“每次见你,都要讲一次这句话。”
水溶风尘仆仆,衣衫有些凌乱,眉间可见疲态,显然是刚回来便到了他这里。
“谁叫你每次见我,都要抱上一抱?”
“没办法,你这团子似的小人,软软乎乎跟猫儿一样,忍不住。”
水溶抱他进屋,放上榻,“这些日子我不在,可有发生什么事?”
“大事倒是不曾有,不过”
林昭抬眼,“你将我姐姐安排去了云罗府邸,是个什么意思?”
“林姑娘不愿入宫,花瑶公主千金之躯,折中而行,云罗那里最好不过。”
林昭难言,“可你知道”知道云罗想娶我姐姐吗?
水溶似没在意林昭说了什么,靠着他,“我有点累,让人准备热水,我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