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伯里奇先生尝过吗?”有人问凯亚。
凯亚笑眯眯,“真可惜,那段时间没空在外就餐。”
诸如“真可惜啊。”“不过先生现在天天都能品尝到贵夫人的手艺。”的奉承话此起彼落。
突兀的声音穿过众人,“夫人后来为什么不做厨师了?”
全场安静,几双眼睛转向兢兢业业扮演花瓶的白鸟。
呼吸不过来,空气从她的面前逃逸,世界产生隔阂,她和他们的距离无限扩大。
凯亚及时打破漫长的沉默,“她对我一见钟情,追到西风骑士团,哈哈哈。”
玩笑一样的话带过。白鸟起身,“我去煮茶。”
步履稳健地走进厨房,关上门。望着一室崭新的用具,仿佛被人抽走骨头,顿生无力感。
烧水壶咕噜咕噜地响。白鸟打开水龙头冲洗双手。冷水很快浇得两只手又冰又红。
水池前的窗户忽然被打开,温迪眨眨眼睛。
“你真的能够到吗?”白鸟问出藏在心底很久的疑惑。
“唔,问身高是不礼貌的。”
温迪手指微动,托着他的风抬高,帅气地翻进来——姑且不论蓬蓬裙打到的瓶瓶罐罐。
“你没穿安全裤。”白鸟平淡地指出。
“好看吗?”温迪挑起裙角,大方地露出男士内裤。
鼓鼓囊囊的,跟外表相差甚远。
烧水壶突然发出刺耳的鸣叫。白鸟连忙关火。
一双手臂搂住她,“他们都在外面吧?”
“你难道不知道吗?”何必多此一问。
“哼……小白鸟心情不好。笑一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