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快回来的。”
缠绵的吻从额间滑到嘴唇。凯亚像是标记领地的兽类,尽可能留下自己的气息。
他挥手离开。白鸟摸摸红肿的嘴唇,感到有点疼痛。
进屋前,她看到站在二楼窗口的蒂娜。蒂娜微微一笑,小幅度挥手。
人都有逆反心理。对方嘱咐的多,越想要反着干。于是白鸟成天和蒂娜在一起。
有时候什么事也不做,就是躺在沙发或床上。蒂娜喜欢玩白鸟的头发和手指,乐此不疲。而白鸟,只想放弃思考地发呆。她不大想思考,会绕到婚姻的真谛等深奥的问题。
关系逐渐亲密到蒂娜帮白鸟涂脚趾甲。
蒂娜低着头认真对比颜色,扶着脚趾涂色,头顶松蓬蓬的丸子随之颤动。
软软的刷子一遍遍拂过脚趾甲,铺上明亮宛如樱桃的红色。
小小的气流吹过,又痒又舒服。
尾指指尖不经意间滑过脚心,白鸟哎呦一声。蒂娜似乎发现有趣的事情,着意骚挠,白鸟笑得浑身颤抖,一边讨饶一边偷袭。蒂娜反应灵敏,身体柔软,轻而易举地躲过攻击。
最终,白鸟和蒂娜在地毯上滚作一团。白鸟扶着纤细腰肢,他的大腿夹住她的大腿,寻常普通的棕色和渐变的绿交织,睫毛相接,呼吸交融。
“姐姐……”猫似的大眼睛微微眯起,荡漾着心惊胆战的靡丽之色。
心脏紧绷,屏息等待接下来的话……或动作。
他蹭蹭白鸟的脸,“晚上可以陪我睡觉吗?最近有人在跟踪偷窥我,有点害怕。”
白鸟自然答应。
第一次和朋友同床不共枕,白鸟还有点小激动,带着一大包东西过去。
晚饭是蒂娜做的,堆高高,火火肉酱面和满足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