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和魈都是千岁唉。你和他们在一起会喊爷爷吗?”
屋内乍然沉默。派蒙小小地打鼾,翻了个身。
“没酒了。”
瓶口缓缓滴落最后一滴液体。
“都是白鸟喝的太多了。”
“竟然怪我!空的本性其实很恶劣吧!平时伪装成老好人骗女孩子什么的,哼哼。”
“我们下去拿酒吧。”
“好老套的转移话题。被我说中了哈哈哈!呼,走吧,去拿酒。”
两人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走在走廊上,不时撞到墙壁。“墙撞我。”“撞回去。”“好疼!”
好不容易到了楼梯处。“哈哈,在旋转哎。”“回去吧。”“好。”
上午的光线意外地刺眼,白鸟随手拿块布遮住眼睛,被浓重的酒味直接熏醒。
手臂压在腹部好重,两只手才搬开。
两只手?白鸟立刻清醒过来,看到身边的空。
金发散开,光泽与阳光不遑多让,宛若流淌的河流。露出的腹部有撞击造成的青紫痕迹。
发生了什么……白鸟回忆昨晚。他们像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喝酒发牢骚,吵吵闹闹。
应该没做出格的事情。不能再发生重云那样的乌龙了。
派蒙从床底下爬出来——她嫌两人吵闹,于是钻到床底睡觉,剥去粘在发间的灰尘。她打了个哈欠,“早啊,白鸟。”
“早。”白鸟尴尬地回应,“睡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