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交到朋友啦!都拿去吧。”

于是,白鸟带着一堆菜回到茅草屋。她要做扣三丝,水煮黑背鲈和轻策农家菜。

黑背鲈选用肉质肥美的新鲜活鱼。白鸟敲晕活蹦乱跳的黑背鲈,刮鳞去黏液,剖腹除内脏,再利落地将其一分为二,细致地片鱼。腌鱼时准备辅料油料。

岩回来了,嗅到鱼腥味,“我不吃鱼。”

“可以吃别的菜。”白鸟说。

岩盯着她一会儿,半天吐出几个字,“你变了。”

白鸟哭笑不得。因为岩讨厌水产品,白鸟很久没吃相关的料理。今天望舒客栈正好剩条上佳的黑背鲈,看着它矫健的身姿,她倾心不已,按捺不住,就给带回来了。

待到一切齐全,白鸟喊来洛班。她给每人盛了碗满满的饭,米粒晶莹浑圆,看之能吃三碗。正中间的水煮黑背鲈令人食指大动,嫩白弹滑的鱼片与鲜红欲滴的绝云椒椒组成绝佳的视觉效果,香气麻辣热烈,却又不会呛人。

“你可以吃辣吗?”白鸟问。现在问好像有点晚。

“可以。”

洛班摘下面具,底下是一张寻常的至冬国面孔。他熟练地运用筷子,闷头吃鱼,冷白的皮肤红的吓人,渗出滴滴汗水。

白鸟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在勉强自己,但是他散发的氛围使她无法问话。

岩的尾巴卷住白鸟的右脚,拽一拽,“他是谁?”

“哎?我没跟你说吗?”白鸟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他。岩眯眼,“哦。”

用完餐的洛班戴上面具,站起来,“谢谢招待。”

“这就走了吗?”白鸟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