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迪卢克牵着她的手穿行在灌木之中。
土地在雨水的滋润下变得泥泞,再加上视野受限,白鸟很快被树根绊倒。
迪卢克打横抱起她急行。白鸟掀开一点点盖在头上的衣服,偷看他的下巴。
雨水滴进她的眼睛,白鸟小声哎呦,迪卢克垂首,“怎么了?”“雨水进眼睛了,没事。”
迪卢克重新将衣服盖好,这次掖的死死的,不给白鸟掀开的余地。以至于到了可以遮雨的大树下,白鸟都快呼吸困难了。
虽然他的气味很好闻,但是人必不可少的是氧气啊!
雨水打在树叶上,噼噼啪啪。空气中混杂着雨水,植物和土壤的清新气味。
两人蹲坐在树下,白鸟披着他的外套,双手合拢在嘴边,打了个喷嚏。
她盯着沾满泥巴的靴子,一动不动。毕竟身边那人湿透的黑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最要命的是,湿了的红发黏附在白皙的皮肤上,与其不苟言笑的面孔反应出触目惊心的诱惑力。
而她穿着草绿色的普通长裙,质地还是硬硬的亚麻布,淋湿后除了难受一无所有。倒不是说她想要诱惑男人什么的,只是吸引力比不过男人还挺让人受挫的。
“阿嚏!”她又打了个喷嚏。
“我去生火。”
白鸟赶紧拽住他的衣袖,“不,阿嚏!不用,雨应该过会儿就停了。”
他们身后是个大树,旁边是灌木和树根。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为了打消他的念头,白鸟说:“你为什么要小灯草呢?”
“突破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