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也,你是嫌自己的命不够长是吗?那些人就让他们去死,非要去救是吗?两面宿傩占据虎杖悠仁的身体,就让他用去好了。”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五条新也不在意禅院直哉一连串脏话,他笑道:“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杀了我吗?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哦!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禅院直哉胸口里堆积的怒意越来越盛,低头撞上五条新也的唇,惩罚似地撕咬起来。
浓郁的血味交杂在一起。
这家伙……
这家伙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在开玩笑?
什么意思啊!
五条新也好笑地用指腹蹭了蹭禅院直哉的脸颊。
这次是真的把禅院直哉吓到了吧?
他看向匆匆要跑来的乙骨忧太,在禅院直哉的视觉死角挥挥手,示意这个单纯的学生别靠近,要是乙骨忧太过来给他扔个反转术式,那他血条不就完全拉满了吗?
这可不行。
禅院直哉哭成这样可是很少见的。
乙骨忧太:“……”
夏油杰体贴道:“劝你别过去,新也那家伙一看就没什么事。”
人家就想吓唬吓唬一下对象。
过去只会吃一嘴狗粮。
呵呵,这就是五条新也的恶趣味。
他已经看透这家伙了。
夏油杰又说:“你还是先去把虎杖悠仁带走吧!禅院直哉看起来很想把他千刀万剐了。”
好孩子乙骨忧太不懂大人们的套路,还是十分担心,“……但是新也先生那边……这样不太好吧?新也先生留了那么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