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焚烧成灰的良心又重新在他心中长出了个小绿芽。
“说真的,直哉,你今天没发烧吗?”
说话间,新也小玩偶柔软的小手已经贴上了禅院直哉的额头,感受了一下对方的体温。
嗯,很正常。
问题是正常人不应该先关心夏油杰为什么会是一副玩偶形象吗?
先自己闷两口酸醋。
禅院直哉一把捏住五条新也的脸,像是要给五条新也一个教训,恶狠狠地揉捏了一番。
最后他拿出一个一把小巧的短刀在五条新也胸前比划,似乎要将里面的棉花都给剖出来。
低垂着的眼帘遮住了大半的光线,衬得那双沁了冰冷毒液般的绿瞳越发阴狠毒辣。
“回去之后要是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你就死定了。”
他敢这么说话也不怕前面的司机听到。
先前可是特意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样子,刚刚说到夏油杰这个特级诅咒师也刻意压低了声量,五条新也说话也很小声,完全不会暴露。
就算是听到了,也只会以为他在和朋友说事情。
下车之后只要敲打敲打,就绝对不会在禅院家胡说八道,更何况这司机他都用习惯了,还是挺忠诚的。
但夏油杰的事确实不适合在这里谈,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死去的诅咒师,他不认识、也没记住对方的脸是一码事,但不代表家族里没有人知道啊!
万一有人添油加醋地在他父亲面前说什么,岂不是平白惹来猜忌?
尤其是禅院扇和禅院甚一那两个没资格继承家主之位却常年觊觎的家伙。
最好回到他自己住的寝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