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眨了眨豆豆眼。
“欸?”
五条新也笑得毫无阴霾,没想给小孩带去压力,“或许是我认错了吧?”
虎杖悠仁摸不着头脑,“……是吗?”
他不是傻子啊!
五条新也看起来就是一副心事重重有话说的样子吧?
“嗯,没错。”
五条新也一点也不心虚地点了点头,又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脑袋,安慰道:“小孩子别想那么多,天塌了还有我们大人顶着,走吧!我们进去,外面又闷又热。”
“呵呵。”
走在后面的禅院直哉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有事瞒着他,当即不太高兴地轻哼了声,很是煞风景。
又见五条新也没看他这边,只在心里犹豫了一秒,旋即利落地抬起手。
“嘶——”一时没有防备的五条新也猛地往旁边一缩腰,反手将禅院直哉一个锁喉扣在自己怀里,“一不开心就掐人腰的毛病从哪里学来的?过分了嗷!”
要不是有反转术式,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被禅院直哉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小少爷不仅牙齿尖,下手也狠,还会时不时掏出刀来给他一下。
谋杀亲夫啊!
有时候他是真的很担心自己在睡梦中会被禅院直哉一刀子捅死。
禅院直哉被卡着喉咙,说话有些艰难,他眸色一凝,反手就抓住了五条新也扎在脑后的卷发小揪揪,艰难道:“你活该!”
“直哉,放手!”五条新也先前就怕禅院直哉揪他头发才特意扎了起来,没想到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不是……他的头发有那么好抓吗?
昨天晚上他可是被禅院直哉抓下了不少发丝。
小少爷这是又欠“教训”了?
禅院直哉被气笑了,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放手?要放也是你先放吧?”
五条新也真敢说啊!
凭什么要他先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