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你的皮肤好像有点脆呢!那么多天过去了,身上的痕迹竟然还没消掉嘛?”
夏日的夜晚还有点闷热,禅院直哉现在只穿了件墨绿色的菱格浴衣,领口因为先前的动作敞开些许,他能清楚地看见锁骨下面一点的红痕。
颜色不是特别暗红,但在白皙的皮肤衬托在格外明显。
这句话可算是一句话把禅院直哉给点燃了。
五条新也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些天要不是因为身上的这些玩意儿,他也不至于天天窝在房里不出门。
外面热得要死,让他穿着宽袖羽织袴在外面晃来晃去那是不可能的,索性就称病窝在空调房里打游戏,只有在独处的时候,他才敢穿着单薄的衣服凉快一下。
要不是这家伙……
都是这家伙的错!!
五条新也拉扯丝线,将自己带离原地,轻巧地落在外侧走廊的栏杆上。
“你就只会躲来躲去吗?有本事跟我交手啊!”禅院直哉目露不耐。
再次转换地方的五条新也试探性地甩出几根丝线。
禅院直哉主动伸手抓上那些锋利的丝线,只是刹那间,丝线被定格在一副又像画又像胶片的玩意儿里,他抽过摆在架子上充当装饰物的咒具,往里面注入自己的咒力,寒光闪过后,丝线纷纷断裂柔软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