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熏之前催得紧,近几年已经很平淡了,咒术师连自己都自顾不暇,更何况全身心地照顾好自己的伴侣呢?
五条熏却是很高兴,“是吗?男的女的?什么时候的事?”
五条新也露出了一个异常奇怪的表情。
“为什么爷爷会先问男的女的?”
一般人思维不是这样的吧?
他爷爷不按套路出牌啊!
五条熏可是很会自我安慰的。
“马上就是你二十九岁的生日了,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你和什么女孩子说过话,身边的咒术师基本上也是同性,我已经看得很开了,别听你外祖父家说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他们可是一群老封建。”
五条新也顿了顿,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位慈祥的老者,非常真诚地发出一问。
“……爷爷,你……真的是五条家的人吗?”
五条熏重重给五条新也的脑袋来了一拳,佯装恼怒道:“瞎说什么呢!我不是五条家的人又是谁家的?!”
好大孙这是做任务做糊涂了吧?
“爷爷,你怎么和族里那些老古板一点都不一样?”
回答五条新也的是一本厚重的书拍在了头上。
五条熏都快无语死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难道是一个老古董吗?”
五条新也沉默了瞬,还没等他摇头,又是一本书敲上了他脑袋。
“嗷——爷爷你怎么还打我啊!”
“该!”五条熏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到五条新也的对象,又放缓了神色,好奇了起来,“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家里来看看?”
五条新也站起身,悠闲伸了一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