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哉?”
禅院直毘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迎面走来的金发青年,眯着眼盯着瞧了好半天,等人走到自己面前,他才发现这人是自家那个不省心的好大儿。
醉醺醺的脑子像是被人兜头倒了一袋冰水,清醒得不得了。
“你是直哉?”
禅院直毘人都不敢认。
乍然看到这副打扮的禅院直哉,还挺新鲜的。
“父亲。”
禅院直哉沙哑着声叫了一句。
听到自己不同寻常的声音,他不满地蹙了蹙眉,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想要缓缓自己受损的声带,但显然没什么作用,涩痛感叫他十分不舒服。
本来就有点晕乎乎的,被禅院直毘人身上的酒气一熏,更难受了。
“父亲你又喝这么多酒?”
太难闻了。
“你今天吃错药了?”
禅院直毘人暗暗掐了一把自己,又给自己灌了口酒,他是真的以为出现幻觉了。
眼前的禅院直哉并不是纯粹的金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几缕发尾还是原来的黑色,阔领衬衫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大半的颈部,外面又套了件黑色宽袖羽织。
这身传统不传统、现代不现代的装扮违和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