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微笑:他提出了两个问题,她只回答得出其中一个。

正准备再问些什么的时候,一位警察过来打开了拘留室的门:“你们俩可以走了。”

——查出太宰和白延二人黑手党的真实身份不是什么难事。正当那被太宰治砸晕的便衣警察摩拳擦掌准备借这两个来自日本横滨的犯罪分子做点文章好为自己谋个前程的时候,却惊闻那两个罪犯即将被人保释的噩耗。

被太宰砸过一回、脑袋上至今肿包未消的警官开快车一路风驰电掣到警局:“我听说那两个贼人要被人保释了?是谁胆大包天……”

“没有谁胆大包天。”给太宰和白延二人办完了保释手续的警察打了个哈欠,“一对半夜发癫跑去树林里你追我逃的野生情侣罢了,没必要放在心上。真要说起来我们这些人都是他们俩py的一环咧。”

“不对!”那警官高声反驳,“他们明明是黑……”

“行了,我说不是就不是。”

趁两位警察争执的当口,白延迅速在文件上签了字,一手拿起她和太宰的私人物品一手拉起太宰的手臂飞一般逃出警察局:“你早知道有人能保我们出来才敢放心大胆警局一日游的吧?”

太宰治撇了撇嘴:“没想到森先生动作那么快,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

“若是我们被困在警局出不来,不知道白延背后的神秘势力会在何时、用何种方法保我们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