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太宰偏偏以自己光速解决案件、为她彻底洗清嫌疑这件事为理由,硬是到了这个点,还赖在最后一遍检查收拾行李的纱绘子身边。
他意外的安静,并没有多说什么来撒娇邀功,因此纱绘子也没有就那个让她名声有损的案件多说什么,只随口感叹了一句。
“鲁伯特那样自大的蠢人……因为继承问题被害,好像让人一点也不意外呢。”
她也不是什么纯善的人,没有幸灾乐祸就不错了。甚至缺德一点地说,这件事里唯一让她不爽的就是真正的凶手选的时机太巧,让她不得不走了一遭警署接受问讯。
话说回来,虽然现在乐团里的人都知道了她全然无辜,但猜疑毕竟存在过,纱绘子和他们多数人照面时的气氛还是有些微妙。
她不在乎,倒是太宰借此大做文章。
“纱绘子干嘛还要跟那些人回去啦……”
这话说的。
“……我现在还是未毕业的学生啊,要回去完成学业——怎么被你这个社会人士说出来就怪怪的?”
“嗯嗯,谁让我是没名没分被学生妹吃干抹净的社会人士呢……”
“……”
纱绘子无语抚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郑重地转身直视太宰。
“认真谈谈吧,我们。”
说不出话的人一下子轮到了太宰。
他垂眼不看突然认真起来的纱绘子,双臂却抬起来抱住了她。
被抱住的人怔了片刻,随即回抱。
“……这样谈吗?……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