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听力还都非常敏锐,走过去之后还能听到身后传来称得上是恶意满满的揣测之语。
“真有底气……鲁伯特才死了多久……”
“那就真的不是她吧?”
“谁说得准啊?不是被警|察传唤了吗?”
纱绘子猛地握紧了太宰的手。
她给了身边重新变得面无表情的太宰一个制止的眼神,自己随后却很快转身,在宽阔的酒店走廊上,隔着不近的距离,发出了尖锐的反问。
“怎么,被无礼地纠缠也是女人的原罪吗?”
被反问者没有等量的勇气回答,甚至都没敢回头再看纱绘子一眼,几乎落荒而逃。
她轻嗤一声,抓着一直乖乖没出声的太宰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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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上房间门,太宰就软若无骨地贴上了纱绘子纤薄的后背。
“……不要再和他们待在一起啦,纱绘子。”
背上突然承重的纱绘子气息有些不稳,“那我也要毕业啊,快了……唔,过两天就会回去,然后——”
还没等她说明然后之后的事情,纱绘子整个人就被抱着翻了个面,扑进了太宰怀里。
“为什么又要走。”
“……用你那个聪明的脑袋瓜好好想想?”
显然,拥有聪明脑袋瓜的人此刻是不愿意去想,只想耍脾气地抛出一句句质问。
“为什么情愿留在让你不开心的环境里。”
“……也没有不开心,那些人我都可以无视,拜托你先别说话听我讲,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