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滴水弄湿纱绘子就好啦……”说话间太宰再次从背后拥住她,呢喃着嗅闻甜甜的莓果香气,“不过待会还是会弄湿的吧——不是因为头发。”
被抱住的纱绘子抬眼,在镜中看见了太宰一副猫吸了猫薄荷的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太宰,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真的。”
现在看来的话……呵,诡计多端满口谎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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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打得火热的现实,纱绘子早已拖无可拖。
思绪全然无所凭依,只能逐渐抽离,被更为冲动直白的感觉一步步占据身心。
“真的……可以吗?”
太宰的声音从被征询意见的纱绘子视线范围之外传来,也同样飘乎着,并非完全平日的镇定自若。
这种鬼问法……
难不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吗?
纱绘子猛地仰头抽气,咬住下嘴唇后再把提上来的这口气一点点缓缓吐出,这才避免了发出一些奇怪得似乎完全不像她的声音。
纱绘子刚想开口说话,太宰却又突然地回到她的视野之中,伸出手拨弄着将她被自己咬出一点深红血色的下唇从齿尖拯救出来,还对她的行为擅自进行了完全错误的解读。
“不想回答也不要这样啊纱绘子,咬嘴唇会痛会肿就不够漂亮了……”
哈?谁不想回答了?
用力闭了闭眼,纱绘子总算听到自己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自持冷淡。
当然这只是她以为,实际上就是依然发颤着软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