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司机,车厢里肯定也有人,如果让车辆停下来的同时却还不能控制住人,至少控制住司机,那么,单让车辆停下来也还是不足够的。
孩子们还是会有很大的概率被车里的人就地伤害……甚至解决。
想通了这一点,我也继续加速,试图让这辆车能与那小型公交车赶上,直到差不多并行的程度。同时,为了方便接下来的进一步活动,日常总是尽可能尊重程序正义的我还解开了安全带。这可不是什么好行为。
刚追上时我就注意到了,这辆车侧边的车窗也都拉上了窗帘,隐约能看见里面有孩子们和看守他们的人的身影。
还有就是……这车虽然款式老旧,但也不至于加速行驶就能发出如此不堪重负的声音吧——
我不愿意那样想,但是……很可能,这车上装了大量的□□。
下一秒,那辆小型公交车驾驶室内正单手开车的人,他另一只并非握着方向盘、而是握着发信器的手,也证实了我的猜想。
靠。
我还没来得及想出如何解决这样极端的局面,那个开车的iic士兵倒是已经盯上了就快与他并驾齐驱的我。
他猛然转动方向盘,想把我这辆车挤到一边去,最好就是能把我连人带车在小型公交车和路边护栏之间挤扁。
既然发信器在他手里……那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我右手一把抓起被我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木仓,给这人的脑袋和手中的发信器都来了一下,然后是离我最近的左前方车胎。
当然,这样做也不能在一时间让这辆小型公交车完全刹住,我就着拿木仓的手猛打方向盘冲到了这辆车的正前方,硬生生用我开着的车挡住了它的惯性前冲。
这个过程让人生理和心理上都非常刺激,但我丝毫不敢松懈。尽管两车撞上的一瞬间冲击力让我整个人都往前猛地撞去,胸口磕上方向盘触发了喇叭骤然鸣响,头也一阵阵发晕,我还是坚持着抬手,开木仓,击毙了车厢内站起来戒备但又因为惯性而向前倒去的两个iic士兵——
那两个带着死气的灰色身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