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像不是呼唤这么简单温情,是气呼呼的质问。
我眨眨眼睛让它从刺痛中稍微缓过来一些,才看向声源——那个正在飞扑着跑来的太宰。
总觉得他介意的应该不是我和织田作,而是织田作和我,以及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顺序差别。
还有就是……
“你都能掐着点摸到这里来了,还明知故问干什么啊。”
这家伙在织田作面前会格外地……装?
比如此刻,他就委委屈屈地撇着嘴角持续哔哔。
“知道归知道,被撇下还是被撇下了嘛!”
我一阵恶寒,还没说让他别这样说话,织田作之助倒是先一步想要撤退了。
“谢谢你的礼物和祝福,纱绘子,刚好今天我也打算去看他们,先走了。还有太宰,再见。”
我惆怅地看着那个成熟青年才会有的背影,看他单手抱住纸袋,迈着沉稳但绝对不慢的步伐离去,在道路拐角处消失。
……不是老好人吗,就真的要把我一个人留下应付这个难搞的家伙吗?
“纱绘子这么虚心好学为什么不找我!”
我眼神死地转头看向织田作走了还在戏瘾大发的太宰,“好啊,那你要教我什么?事先声明不能包括那些afia的‘好’品德。”
“当然是我最大的特长啦!”
灿烂的阳光照在说出这句话的太宰脸上,即使他现在正是绷带蒙单眼模式,有阳光加成的笑容看起来也难得地毫无阴霾甚至具有相当的迷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