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掉吹风机,“觉得被冒犯了吗?”
不然也不会这样不阴不阳地反问回来了吧。怎么可能是查到的,敢查太宰的人有几个,能查到而不被他发现的人又有几个?
何况我从来没想过要做这么不自量力的事情,只是那天晚上漫步回去的途中,细想了一会,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这个人,从来没有给人一种家养猫的感觉,倒是很像那种谁家都能吃两口然后拍拍屁股走猫的角色,哦还有偷家,比如钱包一个月起码失踪个三四次的中也就是最大受害者。
以及能比我和他的暧昧关系更塑料的,大概就是他和森先生的养父子关系……这个设定是不是已经快被忘记了?不过说不上来港口afia的人是不想触森先生还是太宰的霉头,这层关系一直以来很少被提到。太宰刚当上干部还打破最年轻记录时,我有那么一秒钟好奇过会不会有人觉得他沾了那层养父子关系的光,随即就从他一系列惊人事迹中深刻领悟到,没人会那样认为。
我正在发散思考,而他也没有正面回答是否感觉冒犯,而是再度反问回来。
“纱绘子很想知道吗?”
我皱了皱眉,“按照对等心理来说,既然你都毫无顾忌跑到这里来了,我没有掌握你的类似情报好像很不公平……不过不好意思,我好像还是不感兴趣,总觉得独居男人的住所会是噩梦,你放心好了……”
“是集装箱哦。”
“……什么?”我喃喃问出声,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太宰还在延续这个话题,“啊……不愧是你。”
“怎么是这个反应啦。”
“那你想要怎样……要问为什么住那里吗?还是要问为什么主动跟我说?”
今晚我对太宰的包容和配合程度都超出了我的意外,似乎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虽然头发已经吹干了,他还是一直倚着床边坐在地上,背对着我,慢了半拍才回答我的诚恳发问。
“……就是微妙地觉得,纱绘子的态度让人很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