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安静听完我没头没脑念诗的太宰出声,我才反应过来。
“可是我今天是看这棵树长得不错选择上吊哎……果然现在要投个水变成被淋湿的狗狗吗?唔但是还是很讨厌狗啊……”
那倒是不要一边说一边跃跃欲试地站起来往河岸走啊?
我一把揪住他的袖口,让他停下脚步。
“不需要。”
他立刻顺从地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毕竟你之前也没有按那三种套路来啊。”
“那纱绘子觉得……?”
“你一开始,是变成色/情/狂吧。”
太宰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哎……?”
“不是吗?你现在惊讶是不是也太晚太虚伪了吧……”
“才不是惊讶!”他立刻又恢复成嬉皮笑脸,“是没想到会从纱绘子口中听到色/情/狂这三个字啦。”
“……那是拜谁所赐?说起来,我和你这样算什么啊,彻头彻尾的程序完全不正义吗?”
无论是年龄、关系和行为,没一个方面是对劲的,或者说,从来就都没有对劲过。
完全没有。
“唔……好像确实是这样?”
“……故作疑惑也装不出可爱的感觉,尤其因为是你,看起来还会觉得恶心啊。”
“呜哇……这样会打碎你新晋男友那颗脆弱的心的哦纱绘子!”
新晋、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