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玻璃窗外空荡的街道,突然想起之前那个在路灯下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啄吻,于是得到了答案。
“……那天,你看到了吧。”
“……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是我当时昏头了,没想过还要避开——啊,其实是根本不应该做的事情,”我听见我故作冷静的声音,“不过,不会觉得惊讶甚至恶心吗?那你真的对朋友很包容。”
织田作之助摇摇头。
“我只是看到了两个在某一刻因为彼此变得没那么孤独的孩子。”
“……”
是这样吗?
那时候萦绕心头、让我恍惚间觉得世界好像也没那么糟的一点点美好……在其他人看来,也是如此?
我垂下眼睛,盯着织田作之助沙色的风衣。
千思万绪转过,最后定在了一个微妙的念头上——真是为难织田作之助扮演这个劝和的角色了。
他大概完全想不到吧,其实我和太宰压根没有正常地发展出那种关系,劝和就更无从谈起,对我和他一点也不适用。
之前和太宰把话说开,还那么难听,然后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见过更别提接触,想来他已经转移了注意力,找到了更好的“玩具”。
毕竟太宰有心的部分,可能都给了他的友人,我不认为他会利用织田作之助,就为了摆弄我。
所以,织田作之助可能是在和我偶遇之后,自发地想要从我这里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