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那我还是专注于回报纱绘子好啦。”
“……轻、轻一点。……拜托。”
“话说刚刚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纱绘子还是没有告诉我是哪里最舒服……”
“……”
……才不要讲出来。
“不过只要碰到那里,整个人都会猛地发抖的样子真的很可怜……所以很容易猜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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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一段记忆,羞耻到了在脑内情|潮退去时就被我下意识逐渐淡化的程度。
至少在我的脑海中,这场来得莫名其妙的潮汐已经莫名地转变成了一段轻巧绵软的旋律。
这么说的话……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我和太宰在这旋律中或许就是琴弦与演奏者的关系吧。
是他指节分明的手在弹奏与撩拨之间,升起了旋律。
也像是一直完全被他牵着走,顺着溪流走出重重迷雾之后,恍然发现我已身处并无旁人的狂欢庆典。
抬头与太宰对视的时候,我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心理无法抗拒的快乐,让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嘉年华之夜的盛大烟火最为绚烂的一刻。
此刻我能回忆起来的最为清晰的片段,就是最后我支撑不住,倒向了他似乎早有预谋的怀中。
我模糊听见他发出一声轻笑,接着把我左耳耳垂连同上面一枚小小的钻石耳扣,一并含入口中。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想让太宰放过我的耳垂。
“……笑什么?”
“唔……因为纱绘子完全为我热起来了。”
……的确。
我抬手摸了摸他后颈处方才被我无意识抓挠过的地方,探头看了一下,有几道淡淡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