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对上的时候,我有种被狩猎的错觉。
“对了……之前纱绘子也有像这样看过我的后背呢。当时纱绘子的反应很有趣……有趣的反应之下,又是什么想法呢?”
……为什么他要提起那件事啊?
“你说什么像这样?”我终于没忍住想要反驳他,“我才没有像你一样贴得这么近还……唔。”
是太宰屈起指节在我的背脊上不轻不重地划了一下,立刻就有酥痒的感觉从我最后一节脊椎升起。
我一向很敏感,才没能把接下去的话说完。
忍无可忍的我抱着快要从胸口滑落的裙子,在他和洗漱台之间努力转过身来瞪着他,一时又想不到要说些什么。
虽然脱离了幻觉,但我的脑袋仍然有点晕乎。猛地转身还让我脚下差点一滑,所幸太宰及时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臂。
握住之后,他顺着小臂上滑扣住我的手腕,用了点巧劲使我被碎片扎破的掌心向他摊开。
也不知道他何时也掌握了我的浴室布置,现在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了纱布为我做暂时的包扎。
“纱绘子很会忍耐疼痛啊。”
“……所以?”
他处理得很快。
一弄完,我就想抽回手臂,太宰也顺势放开,还朝我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
“而且我发现的可不止这个哦。”
……不止?
是说更多的伤痕,还是伤痕背后的东西?
真抱歉,那是暧昧到何种程度我都不会与别人坦诚分享的事情。
我也回了他一个称得上嘲讽的笑容,伸手整理了一下他刚刚被我扯过的衬衫领子,“再说下去的话,我会以为你是那个破坏气氛的人。”
“纱绘子怎么会这样想呢?我是因为……纱绘子这样也很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