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纱绘子懂的吧?”
他拖长着声音说出来了,还懒懒地伸了伸腿,就像黑猫张开爪子那样。
鬼知道为什么我那时的视力突然出奇的好,即使是在极度的目瞪口呆之下,我也注意到了不少细节——
比如他微微汗湿的卷曲发梢,被绷带覆盖、随着呼吸起伏的喉结,还有……
直到我处于过载状态的大脑把这些细节一一处理完毕,我才艰难地得出了一个再显然不过的结论。
……这家伙居然在当着我的面做这样的事?!
我人傻了。
顾不上已经掉到地上的冰淇淋,我恍惚着握住了门把手,“打扰……”
“诶诶,纱绘子快过来啊。”
让我……过去?
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当时我想不通他在说什么,而现在回忆起来,我更想不通为什么我没有夺门而逃,反而真的抬脚一步步朝他走去。
直到小熊拖鞋触到他半解开落在地上的皮带一端,我才停下了脚步。
我的继兄太宰,就是在当着我的面,做着那样的事情。居高临下的视角足够让我把他正在做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帮帮我吧,纱绘子。”
太宰伸出左手,在我的校服裙摆之下的那片肌肤上像弹钢琴一般轻快地碰了碰。我刚一瑟缩,他就转而向上攀住我垂在身侧的手,引着我和他一样慢慢地坐到了地上,又牵着我,覆上他的右手。
大脑已经过载到死机的我没有挣脱,只顾着怔怔看向他。因为背光,他的脸部轮廓越发深邃,神情也愈发让人捉摸不清。
“求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