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思?难不成伍子跟着中原老爷你就是好事了?”柘木笑地更开心了,虽然他拔出了不知道在哪里藏着的刀。

“啧。”条野先生用毛巾遮住我的视线,掰着我的脑袋把我摁到车上。

我扑腾起来,抬头看着站在车门处的条野先生:“喂!你干嘛!”

“自己擦,要是一会有水滴下来。你就等着挨打。”

妈惹,我擦不干净自己的头发,干嘛还是我的错。

为了保持住我两个星期没有挨打的记录,我只能用劲挤我头发里的水分。擦了好一会儿,头发毛糙糙地四下支棱开,我瞥着车窗外拉架的末广先生和立原,凑过去想看看车外的情况。

然后躲在我视线死角里的条野先生咔吧打开了车门。

“诶嘿。”我从车座上爬起来,绷着脸:“擦干净了。”

“条野先生。”走过来的柘木也不笑了,他用大拇指擦过脸颊上的血痕,阴沉道:“我不明白您为什么瞒着她。”

条野先生叹了口气,挡住我的视线靠车说道:“告诉她有什么用?她会治病还是开药?”

“起码可以让她离那个港口黑手党远一些!”

我咬着手指甲,愣了愣。

“就算她和中原中也分开了,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条野先生旋身似乎想上车,但是又被柘木峰那个死脑筋给扯住了。

柘木峰死死扣住车门,不让便宜哥哥关上:“如果她和我在一起,根本就不会死。”

还没等我反驳,我就看见条野先生的脸上,出现了令我一见就要颠颠逃跑的笑脸:“你不要以为你做的能比中原中也好。你可别忘了,西野出生的时候,我那个笨蛋妹妹因为你的无理取闹,差点死在医院。”

我每个字都听懂了,但是我又每句话都听不懂。

“我没错。那个孩子和她的妹妹本来就是。”柘木峰转眸死死盯着我:“杀死他们母亲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