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问我哥和七叶姐姐有…”我看着得意洋洋的立原沉默了下来。

你套我话是吧?

脸颊被捏着往外一拉,我斜睨着眼睛看过去,条野先生要笑不笑地开口:”你很关心我的事情啊?”

“我没有。”我望着条野先生的脸:“我就是想知道你以后有谁会一直陪着。”

“你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

“你可以谈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姐姐,像老妈那样。”

“像老妈那样把你打得吱哇乱叫吗?”

“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喝了口汤吧哒吧哒起来。

条野先生舀汤的动作一顿,他抬手拍了一巴掌我的脑袋:“不许吧唧嘴。”

关于条野先生终身幸福的话题被扯开,话头最后转移到了新的案子上。

我知道他们在这里毫不避讳地谈论工作,是为了让我这个选择撤退的人心里好受一些。

烨子小姐又拿来几瓶酒,上头起来连柘木峰都没刹住闸。

最后只有抱着热牛奶的我幸免于难,被烨子小姐灌了好几口酒的柘木峰醉醺醺地抱着一旁的立原,哭得很惨:“呜呜呜呜,那个中原有哪里好!”

“中中,中原大人就是比你小子好。”立原半睁着眼反驳道。

我拍了拍还算是清醒的末广,把他拽起来帮我搬人。把条野先生和立原搬到屋子里还算顺利,等到搬烨子小姐的时候,末广先生被一脚踹进沙发里,再也没有动静。

我还以为他被踢断了肋骨断气了,吓得赶紧开了个治疗。听到熟悉的鼾声响起,我才跑进屋子里拿了三张毯子给他们盖上。

艰难收拾完了所有的东西,我捶了捶酸疼的后背,坐在廊道上仰头望着天。

不远边的黑夜里放了几个好大的烟花。

超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