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松开手,囊着鼻子说道:“那你说吧。”
“凶手既然能够靠异能控制他人,一定是靠着什么样的媒介。而当初为了保密,爱伦坡写作小说的地点除了我以外谁也不知道,因此,他所接触的东西不可能有机会给凶手任何调动的机会,除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花,一捧插进玻璃瓶里的百合花说是他新搬来的邻居送给他的。”
“花?”我推开椅子站起来:“你是说,他们是借花控制了爱伦坡的写作。那邻居呢?”
乱步淡淡地开口:“跑了,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监控也不行?”
“监控被人为破坏了。”
“那爱伦坡应该对那个邻居的长相有印象吧?”
“有印象又怎样 ?精神系异能者最麻烦的就是,没有任何可以具体的、准确的定罪的理由。”
“即使太宰治也不行?”
“太宰当然可以。”乱步拉长了声音:“但是太宰不乐意。”
“拜托,我和他是好朋友,帮个忙又不会死!”
“所以,这件事要靠你。”
“靠我?”我抬眸对上慢慢把手里材料放下来的条野先生,顿了顿回复道:“你要我怎么做?”
海鸥纷飞的海边墓地,寥落无人却又四处都贯穿着海浪的喧闹。
“事情越来越大了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