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先生显然被我的操作搞傻了,他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老实地拿过酸梅汁。

“这个颜色的酸梅汁应该可以搭配烧鳗鱼。”

末广先生一本正经地说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过了片刻,前方表演台后慢慢走进来衣着华丽的花魁,我抬起头看过去,她下唇瓣上的屉色红像是金鱼的鳍尾一样。

好熟悉,我肯定是看见过这个颜色的…

到底在哪里…

“铮!”

我一愣,抬头望向扇子掉在地上的花魁。她似乎自己被什么东西吓住了,而且诡异的是,我也被吓住了。

至于被吓住的原因,是因为我注意到了坐在角落处弹奏三味线的女人的侧脸。她鬓侧的头发垂落下来一段,掩盖不住的青绿色刺青在衣服的边缘钻出一角。

她死了的,我相信条野先生和末广先生是不会骗我的…

女人抬眸侧眸看过来,她苍白色的嘴唇微微合动:“你吃药了吗?”

吃什么药,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吃药了。

“你为什么不吃药?”

“我…我不用吃药,阿菊没让我吃药的。”

“你为什么不听话!今天的药是不是又没有吃!!”